陆倦想起昨天百度看到的一段解释。

谁都有自己的想法,总不能把他自己的想法,强加在郁宁身上。

明明之前,两人还没见面的时候,他还会游刃有余地和郁宁聊天。

但是这些话,当着郁宁的面,他却怎么都开不了口,有些话到了嘴边,还硬生生拐了个弯。

半晌,陆倦难得冒了句脏话,“艹。”

他就是有点,没法在郁宁面前控制自己的行为。

这让他像个傻逼,像个什么事都做不好的傻逼。

陆倦就盯着stea的好友列表发呆。

一会儿低头看看微信,没半点回应。

在赛场上游刃有余,毫不留情面嘲讽对手的倦神,头一次,陷入了一种“我把人惹生气了哄不好了他还不理我了”的茫然中。

郁宁今天的课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结束。

中午他和宋兆去食堂吃了饭,又给易今打了个电话,叮嘱他不要一直玩电脑,他下课后就去易今学校给他拿作业,在易今痛苦的哀嚎中,郁宁毫不留情挂断了电话。

打完电话,郁宁神色有点淡。

见他这副模样,宋兆心里有了数,“是不是出啥事了?”

他跟郁宁多年的朋友了,郁宁家里那点事情,他也知道的七七八八。

郁宁回过神来,嗯了声,“我打算周末带易今回外婆那儿散散心。”

宋兆啧了两声,“其实你也没必要多易今那么好,他又不是什么不能自理的人,他也该长大吧。”

郁宁笑了声,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