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冥欢此时借力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强装镇定：“你们俩说的还挺有趣的。”

没被发现前是真的挺有趣，被发现后那就不太有趣了。

显然两位小姐姐也是这么想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个圈，指天发誓：“你们放心，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说完，赶紧提着裙子溜走了。

夜色如水，远处的灯光亮起，看上去热闹得很，这里倒是显得静谧了许多。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白渡寒也是问了小南知道沈冥欢没回去之后才找到这里的。

沈冥欢很喜欢此时的气氛，干脆又坐了下来，白渡寒见状也坐到了的另外一边，将来找人时的拿的外套和姜汤递给了沈冥欢：“感冒刚好，自己注意一点。”

将外套套在身上，又捧着保温杯喝了一大口，浑身都暖和了起来，整个人惬意得很。

白渡寒借着月色看着沈冥欢的侧脸，想起之前拍戏时候的眼神，突然想问一个问题：“你说，江子矜爱过谢渊吗？”

《旧朝》的感情线本就不多，且作者写得隐晦，很多人看完之后都搞不明白这个问题，因此关于这个争议也有很多。

沈冥欢不知道白渡寒为什么会突然跟自己探讨起这个问题，仔细想了想，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人的感情都是很复杂的，动不动心都不妨碍，他们的感情开端就决定了是必定走向悲剧的。”

听到沈冥欢的回答，白渡寒从中提炼出了关键信息：“你觉得一段感情的开始是比过程甚至结果更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