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冥欢刚才只是将胳膊和正面涂抹了些药膏,像背部这个地方他就是照着镜子也有些够不到,但是他回答的却是:“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照顾好自己,都抹完了。”

白渡寒翻东西的手停顿了一下,看向了沈冥欢:“这药都是安与送来的?还是你自己的买的?”

沈冥欢听到白渡寒这么问,想起来那袋子里还有些成人用品,为免对方误会,当即回应:“这都是你经纪人送来的,绝对绝对不是我买的,绝对绝对绝对不是。”

听到沈冥欢类似发誓的回答,白渡寒将那个透明的瓶子放了下去,将一管消炎的药膏拿到手中,冲着沈冥欢挑了挑眉:“过来,趴到床上去。”

沈冥欢刚想拒绝,就被人截住了话头:“只是帮你擦擦药,我可不想晚上抱着你的时候你一点都不安生。”

谁让自己年少轻狂时轻许诺言呢,再说背上微痒的感觉也有点扰人,既然白渡寒这么想效劳,自己随他就是了。

白渡寒坐在床边目光顺着沈冥欢脊背的曲线一寸寸落在的那纤细柔韧的腰上。

趴在床上感知到白渡寒的视线,沈冥欢手指紧张的抓着床单,脚趾也蜷缩起来。

让已经分手还一直撩拨自己的前任给自己上药是件很让人头皮发麻的事情,仿佛期待着对方做些什么却又害怕对方做什么。

至少现在沈冥欢的心里感受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