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

“作甚?”祝久辞没好气道,睁眼瞧见白雾朦朦胧胧往这边散,一席绸缎怕是猴年马月才能干了。

“东侧有一小盘,劳小公爷拿来。”梁昭歌趴着桶沿,手臂肌肤白如牛乳,轻压在木壁上,几乎就要滑腻流下去。

祝久辞咬牙不看那番摄人心魂的景象,木愣愣走过去拿起木盘子,直直走回去递给梁昭歌。

那人没接。

祝久辞又递。

还是不接。

“昭歌。”祝久辞脾性磨没了。

“小公爷瞧瞧?”

祝久辞抬眼,美人醖红艳颜映入眼帘,乍然惊得人神魂颠倒,呼吸滞住。

梁昭歌抬手按住他脑袋,温热带着湿意的指尖点在额头,“看木盘,小久。”

祝久辞回神,看清木盘物件差点一把丢出去。

“不行。”

“如何不行?”梁昭歌收回手,纤纤指尖在水中拨弄,黑墨涟漪荡出去,击撞桶壁又折回来与紧随其后的涟漪相撞。

“胡闹。”祝久辞将木盘远远放到一旁。

“可我的手不好看。”梁昭歌靠着桶壁伸出纤指在面前晃,“惨白没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