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歌反手把柔软的小手拢住,“不好看了吗?”

“怎么还关心这个!”祝久辞嗔道,眼光却不经意又往脚踝瞥去,相比原先细弱白皙的脚踝,此番确实失去了美感。

视野中胖乎乎的脚踝晃了晃,耳边那人委屈道:“小公爷确乎是嫌弃昭歌了。”

“没有!”祝久辞转过身去,手被那人紧紧抓住,没抽出来。

郎中在一旁盯着那四只缠在一起的爪子,轻咳一声,“尽量减少走动,一日换三次药,今夜不要沾水。”

“多谢大夫了。”

郎中刚站起身准备告辞,屋门从外面打开,国公夫人走进来,其后国公爷冷着脸站在门口冲祝久辞道:“出来。”

祝久辞心一惊,耷拉着脑袋走出去,国公夫人摸摸他的脑袋,“乖,没事。”

国公夫人把郎中请出去关上门,转身向床榻看过去,梁昭歌眼神盯着窗外,微微蹙着眉头,几乎要探身下地。

国公夫人走过来,轻轻放下半扇帷幔,“琴先生不必着急,他爹也是刀子嘴豆腐心,骂不狠的。”

梁昭歌眼眸颤一下,重新靠回软榻,而后微微拂身以行礼节。

国公夫人叹口气,脸上带着歉意道:“孩子确实是调皮了些,此番琴先生受伤想必也和他有些关系。这回小久使的招数新奇,我们倒也没拿到他把柄,不过琴先生放心,您若是受了委屈,我们绝对不包庇孩子。”

梁昭歌道:“国公夫人误会了,此事与小公爷无关。”

国公夫人摇摇头,“琴先生不必忧心,从小到大这孩子不知气走了多少先生,您现在没有证据没关系,只要您说,我们保证拉着孩子来给您赔不是,先生为大,绝对不能委屈您。”

梁昭歌:“……”

“当时风筝在高处,我脚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