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在祝久辞的极力阻止下,他们一行五人全都要到国公府去。

半刻钟后,祝久辞踏进了红坊的正门。

并非祝久辞不愿和小伙伴们同甘共苦,实在是想到娘亲做的糍粑胃就抽搐。

他把小伙伴们好生安顿给国公府门房之后,趁着娘亲还未出现,自己便溜了。并且给萧岑他们编了一大套冠冕堂皇的话,言非见某人不可、事关小公爷威严云云。

萧岑他们几个没起疑心,高高兴兴进了国公府。

祝久辞踏上红坊木梯,默默祈愿今日之后他们这帮朋友还能认他这个小公爷。

黄昏初至,红坊人还不多,天灯亦未点起,大堂尚能在日光下维持一段时间。

梁昭歌的房间雕花木门紧闭,里面没什么动静。

祝久辞抬手敲敲门,几乎是瞬间里面传来一声柔弱的“进来。”

推开房门里面是全黑的,祝久辞站在光亮的游廊向里面望去,房门好似一个黑洞,能把人吸进去似的。

祝久辞回过身,透过游廊对面的窗户,天色尚且大放光明,看来梁昭歌不仅在白日里关了窗,还把窗帘也掩上了。

迈进屋子,双脚踏上地毯,仿佛瞬间踩在云端。

身后木门啪一声阖上,黑暗顿时将他裹挟。

祝久辞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本能地抬手向左右摸探。突然手腕被抓住拐到腰侧,随着药香扑面而来他落入了冰凉的怀抱。

梁昭歌单手把他拢在怀里,手臂自左耳擦过,绕过颈后将他扣住。

药香,浓重的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