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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阿罗却是三十六姓大魔之一,她下的奴契,甚至可能约束实力境界比她高一级的修士,更别说只是元婴初期的阳华真君。被控制了,这一生都别想摆脱束缚,只能受困到死。

一时间,众修士不敢去看凌极宗众弟子的脸色。

更不敢看阳景玉潭他们的神情。

阳景真君道:“呵呵,居然是这个吗……”

玉潭真君沉默不语。

二人心知肚明,这道奴契绝非现在才下的。

这位宝师兄看似狂野,但始终警惕着罗刹阿罗,没有给她近身下毒手的机会,那么便只有一个合理解释,奴契更早之前就有了。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这个“早”,究竟是哪个时间段?

屠芳谷之战的战场?

还是战争开始之前?

是阳华真君加入凌极宗之后?

亦或者,在阳华真君加入凌极宗之前?

这背后的内幕让二人不敢深思,阳景真君也没时间去想,只是担心地看着画中被折磨的裴叶,暗暗捏紧了刀柄,周身涌动的杀意让附近弟子煞白了脸,甚至影响了其他宗门修士。

玉潭关键时刻轻拍他的肩膀。

“阳宵师姐……”

阳景真君淡淡地道:“我没事。”

玉潭:“……”

这副想杀人的气势,比当年师尊仙逝还要重,当真没事?

小秘境内,罗刹阿罗看着被奴契折磨的裴叶笑得愉悦,只是她声音沙哑,听着跟砂纸一样粗糙,让人耳朵不适:“你现在跪着过来,求本座,或者把本座脚趾舔干净,可以留你一命。”

裴叶笑了笑,优雅道:“你傻逼吗?你来舔你爸爸,你爸爸我还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