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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毕竟,这个世界唯有狠人才能生存。

例如“筱青”为了花轻轻跟艺宁宁找鸨头麻烦被关监狱半年,而做了这么多恶事的鸨头却只用蹲一个月。

如果不是裴叶,鸨头这一个月是蹲监狱受苦还是享清闲,还真不好说。

贫民窟畸形的生存法则就是铁证。

所谓生命已经被这条法则亵渎无数遍了。

裴叶随口扯了一句:“做白日梦的时候梦到的。”

因为裴叶二人没有落脚地方,只能指望顾韶收留两天。

顾韶处理好周叔,准备领着二人找个青年旅店之类的地方住一晚。

傅淼问:“你最近住在这里?”

裴叶看着凌乱肮脏的街道两侧闪烁着红蓝两色的霓虹灯,一抬头还能遥遥望见远处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大厦外正播放着某个穿着暴露、对着镜头搔首弄姿的女星。

如果不低头看窄巷小路,也嗅不到腥臭的怪味,只注意高处的繁华,甚至有种置身靡靡繁华大都市的错觉。

裴叶道:“这里环境不怎么样。”

顾韶回道:“便宜,安全,不惹人注意。”

自由军的成员极少会固定住在一个地方,大多都是走到哪里流窜到哪里,哪怕傅淼是顾韶的老战友,他也不晓得这小子家在哪儿。顾韶家太小,就一个小单间,摆着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柜子一个小卫生间,成年男人在空地转个身都嫌挤,更别说收留傅淼和裴叶两个人了。

顾韶道:“我家楼下有廉价旅店,你们先住一晚应付吧。”

傅淼露出嫌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