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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却不是必然。

他的种种失常源于他心里有了一个不可说的人,他避无可避地走上了迟早会通往毁灭的路。

谢瀛今天换了一辆车,他停在京市政法南门附近时,江芙正乖巧站在他指定的位置,背着双肩包,等他来接。

一段时间没见,江芙又瘦了,脸也愈发得小,不过还是很白,头发乌黑。

谢瀛坐在车内给江芙打了个电话,江芙迅速按开了手机,听筒里同时传出一声略带紧张的“喂?”

谢瀛说:“我看到你了,你往前面走几步。”

江芙慢慢往前面走,谢瀛适时降下车窗,露出一张冷淡英俊的脸。他微微偏头,示意江芙坐上副驾,但江芙径直坐上了后座。

谢瀛就开口问:“怎么坐后面去了?”

江芙正是心慌意乱的时候,他闻言尴尬地笑了笑,说:“就……想坐在后面了。”

谢瀛也不多问,打着方向盘调头,往订好的餐厅去。

“京市政法还没有开学吧?”谢瀛说:“这几天我可以带你在京市玩一圈。”

江芙坐在后座侧头看向窗外,说:“谢先生工作那么忙,还是不麻烦您了,我得在京市上四年学呢,还有很多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