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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点,”姜萱提醒他,“阿萝睡着呢。”

“她睡多久了?”

“没多久,十二点刚睡着。”阿萝这一觉,最少能睡两小时。

姜萱心满意足啃冰棍,郑西洲看了眼墙上挂的钟表,十二点半,时间还早呢。

他被这天气闷得止不住燥热,关好门窗,拉着姜萱就进了堆放杂物的小仓库。

“唔!你抢我冰棍干什么?”

“一块吃。”

姜萱愣了愣,低头瞥见他拉开拉链的动作,脸颊唰的红了又红,“郑西洲同志!我想起来了,楼上的风扇还没关呢,我去关风扇啊,别让阿萝吹感冒了。”

“那风扇我早关了,你过来!”

“……”

良久,郑西洲扔掉那光秃秃的冰棍,夏日燥热,知了不知疲倦的叫声隐约传了进来。

日光渐盛。

仲夏炎热,时清日长。他呼吸仍然透着热气,背心都汗湿了,骨节分明的手指牢牢扣紧姜萱腰肢,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她脸颊。

这几年姜萱变化不小,大概是从前年纪小,十九岁,那时青涩酸甜,现在才是彻彻底底长开了,像一颗清甜的水蜜桃。

“姜萱……”

“姜萱……”

姜萱快被他磨死了,眸光涣散,临到最后结束时才迟迟想起来,嗓音哑着,“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你套呢?”

“……”好像是忘了。

一个月后,姜萱坐在妇产科门口,捏着孕检的报告单子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