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北漠会后也没来得及换教师正装,但他一晚上都规规矩矩坐在桌前办公,衣衫整洁的很,甚至那枚主席组徽章,依旧闪闪发光。

一个凌乱一个整齐,如此鲜明的对比。

做成这样,再说只是程序错乱,也说不过去了。

程北漠抓起了裴九冀两只手,怕他再不安分乱了氛围,张开嘴,又要吻上被他刚刚□□红肿的嘴唇。

然而到一半,裴九冀却又,哭,哭了?

他耍个酒疯,真是将那句经典原文诠释淋漓尽致:妇人脏燥,喜悲伤欲哭。

刚才还开开心心送礼物,下一秒却躺在床上就哭,裴九冀哭得那叫一个惨烈,“苹果没了!程北漠都怪你!苹果没了!”

知道的苹果没了,不知道的以为他别的什么没了呢。

“噗。”程北漠一声轻笑,居然这么想哄哄他,松了钳住他的手,趴在他身边,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摸了摸,“明天再去买,行吗?”

“嗯。”埋在袖子里,轻轻的一声。

程北漠突然就奇怪了,按照裴九冀的性格,应该行事小心,怎么会喝到这么赖皮,刚才的兴致被裴九冀一哭,给打乱了,程北漠还是坐了起来,“怎么喝醉的?”

“我没喝多!”当你说出这句话时,你早就喝多了。

头一次觉得自己像个老父亲的程北漠,只能顺着他,“好,你没喝多,那是怎么喝的?”

裴九冀从床上伸出了手指,无比真诚地开始数,“药学的小花,商学的秀秀,法学的”这么数了十根手指,还没完,他醉成这样也能把全校所有班级的班花数出来,是说脑子太好全科满分都太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