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带了寒冷的霉味,很难闻。

叶延关上车门后闷咳了两,惹得时川河看向他:“你感冒了?”

“没。”叶延揉了揉鼻子:“被这味道呛到了。”

时川河不信:“我今天早上听你音就觉得有点沉,昨天你也咳嗽了……”

他绷着脸:“被我传染的?”

叶延抬手压了压他的棒球帽:“没有。”

屁。

时川河才不信他。

昨天他就有点感冒了,叶延还非要亲他,现在流感来势汹汹,关与月也有点感冒,昨天家宴的时候,好几个小孩子都是吸着鼻子来的。

叶延肯定是被他传染了。

但因为昨天时川河在家宴上折腾了太久,跑来跑去出了不少汗,反而好了很多。

而叶延……

时川河想起了叶延昨晚开着空调在阳台吹风,还有那句fg:“你家有药吗?”

“……有吧?”叶延不太记得了:“自从搬宿舍后我都没怎么回过家了,还真不清楚。”

昨天他也是喊了人上门打扫了一下卫生,但因为家里没什么杂物不需要收拾,拖地擦窗就完事了。

叶延:“一点小感冒而已,不至于要吃药。”

这话也是时川河自己秉承着的,他也始终是这么做的。

但听到叶延承认自己感冒了,时川河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他甚至想现在调头拉着叶延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