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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川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了这个头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跪在了床边的。

他的上半身本来应该倚靠着床榻,但现在却被叶延揽在了怀里。

他的背紧紧贴着叶延的胸膛,腰身被叶延用单臂锁住,时川河攥着床上的被子,手指深深的陷入了白色的被单里头。

时川河从未自己弄过。

所以他并不知道这种感受。

他现在被身后的人强硬的圈住,那粗粝的感觉一点点冲刷着他,让他怎么也止不住自己的颤抖。

时川河咬着牙,眼尾却已然红透。

那一双本该凌厉冷冽的眸子像是戳到了樱桃的汁水,樱桃汁渐渐晕开,便让本是带着寒霜的刀锋成了瑰丽。

时川河忍了不知道多久的声音,在叶延的吻于他的后颈落下的那一刻直接决堤。

带着颤音的轻哼直接成了最好的助燃物,将这冰冷却又异常炙热,干燥却又异常湿润的空气一把点燃。

大火瞬间淹没了时川河和叶延,火焰顺着肌肤而上,一点点攀爬,连空调都降不下去的热意也在一点点攀升。

而在时川河神思开始恍惚时,他听见叶延在他耳后轻轻说:“我不想在听到第二次,好吗?”

他还没有回答叶延,他就感觉到了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裹住了自己的耳垂。

时川河是天生的怕冷又怕热。

他身上已经出了层薄汗,这点刺激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让时川河缴械投降。

他整个人都被叶延牢牢的禁锢住,偏偏自己又没有一点力气挣扎。

等他错乱的呼吸微微平复了点,叶延便单手将他抱到了床上放好:“我去洗个手。”

他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揉了揉他到现在还没有来得及吹一下的头发:“待会回来给你吹头发。”

时川河现在不想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