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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王举刀放在夏贵妃的脖子上,恨不得将夏贵妃挫骨扬灰:“你陷害我母后,火烧冷宫时,可有想到今日?”

夏贵妃看着脖子上锋利的刀,小心翼翼地摇头,否认道:“不是我,不是做的,你莫要弄错了。”

祁王愤恨盯着夏贵妃,嗤笑道:“休要狡辩,不是你还是谁,你不是说你有孕在身吗,今儿,我就抛开你的肚子,看看里面是否有龙种?”

“住手。”皇上站在不远处,见祁王举刀,怒斥走来,伸手要抢祁王手中的刀。

许公公站在一旁,急得脑门上全是汗,也劝说道:“殿下,您把刀放心,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那玩意儿能伤人,老奴求您把刀放下。”

“她杀我母后,今儿,我一定要取她性命。”祁王自幼练武,与皇上争夺刀时,用了一个巧劲儿,松手时,刀尖儿划过夏贵妃的额头,只听啊的一声,夏贵妃只觉额头有温热的东西流出,抬手摸了摸额头,鲜红的血沾满手掌,白眼珠一翻,昏死过去。

皇上看一眼夏贵妃,满眼心疼,抬手给祁王一巴掌,竭力怒喝道:“胡闹。胡闹,你这是弑杀庶母,该当何罪?”

“随便,只要能为我母后报仇,就算让儿臣死,儿臣也绝无怨言。”祁王大吼道。

“来人,将祁王轰出皇宫,禁足祁王府,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足皇宫一步。更不许任何人探望。”说完,皇上扔下刀,怒视众人,大吼道:“传太医,快传太医,娘娘要是有什么事,朕砍了你们的脑袋。”

祁王瞥一眼夏贵妃,垂眸看着带血的刀,抬脚踢了一下,刀滑了很远,唬的屋内的侍卫、宫女、太监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青阳镇,梧桐将绣好的荷包挂在闻晏腰上,笑嘻嘻道:“梧桐答应闻晏哥哥的已经给了,闻晏哥哥可不能说梧桐小气了。”

那日,闻晏突然问起荷包的事,梧桐竟然忘了,借口说自己没有绣完,闻晏瞥眼瞅着梧桐,说了句小气。

闻晏摸着荷包,笑着说:“那日我不提,你竟忘了。”

梧桐窘,伸了伸舌头,赔笑道:“谁说我忘了,慢工出细活,闻晏哥哥也不想要粗糙的荷包吧。”

“这个借口不错。”闻晏说着,将一张字条递给梧桐,道:“祁王殿下果然勇猛,提剑去了景仁宫,划伤了夏贵妃的脸,夏家对祁王恨之入骨,恨不得喝祁王的血。”夏贵妃毁容,还怎么笼络皇上的心,宫里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梧桐接过字条,看了看,眉眼含笑,坐到软塌上,满意地点点头道:“表哥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