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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儿,好了,别胡闹了,仔细不让你待在这里。”梧桐出声阻止。如果开始阻止,不让金儿顺口气,它一会儿肯定闹脾气,今晚还用到它,只能委屈表哥了,表哥也是,为何跟一只鸟儿过不去。

金儿拍打着翅膀,落在梧桐肩膀上,头一扭,半个眼神都未给祁王。

祁王整理好发饰和衣衫,觉得恢复往日的潇洒后,惊奇地看着金儿道:“乖乖,一只鸟儿,脾气不小,梧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改明儿,表哥也弄一只去,专门和这只斗上一斗。”

“它无意间落在我的院子里,不愿意离开。我好心收养了它,给我做个伴儿。”梧桐笑嘻嘻的解释,抬手摸了摸金儿。

“对了,它是公是母?”祁王挑眉问。要是公的,他就弄一只母的,要是母的,他就弄一只公的,等这傻鸟沦陷后,再好好奚落它一番。

金儿不知祁王心中所想,要是知道,肯定鄙夷祁王。它是神鸟儿,一般的鸟,岂能入它的眼?

梧桐窘迫,面带尴尬,说:“这个我也不知。”于是岔开话题说,“金儿喜欢新鲜水果,给我带了不少,表哥给姨母带些去。”

“那只丑鸟儿能找到什么果子。”说完,祁王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射向自己,忙改口,“果子不一定丑。”

梧桐笑了笑:“您平时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怎么和一只鸟一般见识?”

“看它不顺眼。”祁王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赶紧把水果呈上来,本王还有事,要回去了。哦,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忠勇侯府人刘氏坐牢了,性命恐怕不保。”

梧桐愣神,无缘无故的,表哥说这件事做什么。还有刘氏到底做了什么,性命不保,难道杀人了?

祁王见梧桐怔住,又道:“姨母的死,跟她有关系。”

“什么?”梧桐震惊,两辈子,她都知母亲是难产而死,原来还有隐情。

梧桐突然想到了闻晏,前世,他也曾说起刘氏坐牢了,恐有性命之忧。梧桐那时只是一介魂魄,哪里管得了刘氏如何,笑着道:“她的死活跟我有何关系。”

闻晏但笑不语,恐怕那时他已知,母亲的死是刘氏所为,刘氏坐牢根本就是闻晏一手操控的。

“这件事,是你自己查到的,还是别人告诉你的?”梧桐试探性地问。她心中已有答案,却忍不住确认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