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个空档,伸手就朝孟于盼的帷帽抓去。
孟于盼早有准备,哪能让她得手,一把钳住叶云锦伸过来的手,“姑娘这是何意?”
忽然,一柄镶了宝石的刀柄从旁探过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翻孟于盼的帷帽。
话音未落,帷帽就先坠地了。
叶云锦见状,不住欣喜,定睛一瞧,却是失望透顶,本以为能解开真相,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还带了面纱!
孟于盼看她那一脸吃瘪的样子,心里要笑哽过去,还好她早料到会出事,提前做了准备。
咋地,没见过套娃?
平复了一下笑意,一把甩开叶云锦的手,连退几步,扯开嗓子喊了句,“邬州!”
邬州应声,唰唰两下翻身,立在孟于盼身前。
孟于盼站在邬州身后,只侧出头,道:“姑娘若是想得病,大可不必找我,你自个找盆凉水,兜头倒下去,一准能和我一样。”
说完,还对着那个拿佩刀挑走她帷帽的大汉,装模作样打了个喷嚏。
容琢听见这边动静,瞧了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拉着叶云锦道了声抱歉。
领着众人就准备离开,这还没脚还没迈出酒馆门槛,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身后嘈杂声乍起。
回身一看,刚刚还中气十足的幕僚,现在正倒在地上,双眼朝天瞪着,脖颈上青筋爆起,一副惨死模样。
容琢身边被婢女搀着的谭折柳,看到这一幕尖叫起来,尖叫声还没喊完,同样的一幕,再一次发生了。
幕僚身旁的佩刀大汉,突然瞪大眼睛,大张着嘴,却没发出声音,直棱棱后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