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对殷仲楠一拱手,“大人,我亲眼看见骆姑娘投河,我当时还劝过她呢!秦公子的清白天地可鉴,请大人明察。”
老汉听到这话气得发抖,“你骗人!”
孟于盼安抚一阵老汉,转身质问秀才,“你说你亲眼所见骆姑娘投河,那请问你是在河上游,还是下游所见? ”
那个秀才见孟于盼不信自己,极其不服气,立刻答道:“下游!”
该死的女人还想给我使绊子,这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无论在何处落水,最后都会汇聚于下游。
所以说河下游百无一失,更何况并没有人见过骆姑娘投河。
“哦?可骆姑娘并非溺毙,而是被捂死的啊!”
那秀才脸色一变,本来还神气万分,一转眼事情就变成这样。
孟于盼冷哼一声继续逼问道:“难不成秀才你能看见死人投河?”
秦家宝也不是傻的,见秀才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一把扯过他到身后,“你这臭娘们,就算他没看见你凭啥断定是我杀了那女的。”
孟于盼没有着急辩驳他,走到尸体前。
把尸体紧握着的拳头掰开,手心赫然躺着一块小小的玉牌,做工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
本来还理直气壮的秦家宝,看见这玉牌有些慌了。
玉牌上除了刻着精致的花纹,还有一个大大的秦字。
丰郡县没有人不知道秦家独子,那可是一手遮天的地头蛇,而他母亲秦夫人又极其疼爱他,说是溺爱也不为过。
民不与官斗,秦家财大气粗,这县衙不知道收了他家多少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