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系统又乱加条例!不等她接着骂下去,系统就先发制人,催命一样催着她赶紧出发。
见事态紧急,来不及多说什么,急急忙忙把衣服一套,夺门而出。
暗无天日的房间内,空荡荡的,只有一堆草孤独的靠墙铺着,在草堆上睡着一个人,勉强能认出那是一个少年。
少年蜷缩在草堆的最里侧紧紧挨着墙,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满是血迹,蓬头垢面。
双手努力的环抱住自己瘦小的身躯,漏出来的手像骷髅爪子,完全就是皮包骨。
突然少年像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剧烈颤抖起来,身体蜷缩的更小。
刚刚大幅度的动作使他蒙在脸上的发丝滑落,漏出一张俊秀的脸,脸上也都是斑斑血迹、灰土。
双眼紧闭,紧咬着牙关,似乎在忍耐着什么难以承受的痛苦。
“吱呀”一声。
房间里仅有的一扇门打开了。
少年听见声响立马弹坐起来,防备的望着来人。
门打开后,迎面走来一个尽显富态,身材矮小肥胖的中年女人,身后还跟着4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手里拿着各式的刑具,鞭子烙铁,刑具上带着已经干涸的陈年血迹,暗红色已经和刑具融为一体。
那女人身边还跟着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厮。
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排放着一套银光闪闪的银针,有的细如发丝,有的足有成年人一根手指那么粗。
女人一进门就看见少年用防备的眼神望着她,不经觉得有些好笑,用手中的帕子掩唇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