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这歌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能跟我唱完的,不愧是我们班班长,有大将风度啊!”罗攀唱完,把手里的麦克风丢给旁边的同学,手臂从班长脖子上自然地滑到后背,非常亲密地拍了拍。

“没有。”班长羞涩地微笑,把麦递给后边的女生。人却不自然地往一遍挪去,离开了罗攀的接触范围。

罗攀装作没有察觉,笑着自然地收回手:“等咱们高考完我组个乐队,请你来当主唱行吗?”

班长有些惊讶地看了罗攀一眼:“啊?这个,这个还是先等毕业再说吧。”

他有些拘束地坐在沙发边缘,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样子。

罗攀无奈地笑着,抓抓自己的头发,长腿一迈跨到对方身边,十分脸皮厚地坐下。

新的旋律很快在包厢中响起。

这边的欢声笑语偶有一星半点透进隔壁的小包厢里,却更显得这边气压极低。

“为什么冤枉他?”卓闻看着脚边,被扔在地板上的路海平两边脸都又红又肿,被禁锢在背后的两只手已经在挣扎中没了力气。

“他不让我抄答案——我错了卓少!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从来没这么老实过。他以前单听说这个卓闻家里有几个臭钱,道上其他人又都挺恭维惧怕他,也就是想借着他给考试的时候坐他前头不给他面子的这个男生找点儿麻烦。

他哪里想得到,在班里低调从不出头的卓闻竟然手这么狠,更没想到自己因为才卖了几百块钱的笔能吃这么大的亏。

卓闻并不在意笔到底丢没丢,丢哪儿了。长这么大他顺风顺水,虽然生在这样的家庭,但自己包括身边玩得好的朋友倒也不是纨绔。

就算这笔是路海平偷的,他倒也不可能为一点东西折磨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