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斐一看到这样的霍尔斯,便让其他人离开,自己一个人走进了办公室。

陆宁斐一进去,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就被霍尔斯紧紧抱住,感受到alpha现在情绪很不稳定,陆宁斐也反抱住他,一边散发自己信息素安抚霍尔斯,一边温柔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霍尔斯埋首在陆宁斐脖颈附近,深深嗅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沙哑地说:“没什么,你陪着我就好。”

陆宁斐想到不久前听到的传闻,霍尔斯好像调查到了他母亲真正的死因,然后回到坎贝伦家和他的亲生父亲伯特伦大吵了一架,气得伯特伦扬言要和霍尔斯断绝父子关系。

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既然霍尔斯不想说,陆宁斐也没多问,只是心疼地拍了拍alpha的背,“我就在这里,会一直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谢谢。”霍尔斯亲了亲陆宁斐的脸,将oga抱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陆宁斐不疑有它,他只知道alpha在易感期情绪波动起伏会比较大,并不知道alpha在这期间,某些方面的行为还会变的更加恶劣。

他没来过霍尔斯的军营,就在他好奇打量霍尔斯办公室里的布置的时候,忽然感觉脖子前有些凉飕飕的,一低头,发现霍尔斯正在解他制服的扣子。

这是在军营里,外面可都是人,难道霍尔斯想在办公室里和他亲热?

陆宁斐赶紧拢住自己领口,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干什么?”

alpha委屈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要陪我吗?”

陆宁斐:“我说陪你,没说要陪你做那种事!你忘了这里是你的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