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颈部完美的线条,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明目张胆地勾人心魄,性感得要命。

他喝完了水,嘴角沾着水渍,晶莹剔透的,抿了抿唇,水渍消失,唇色鲜红饱满。

许希言想吹口哨。

陈安衍一转眸,看到盯着他出神的许希言,冷着一张脸问:“看我干什么?”

许希言脱口而出,“你怎么连喝水都那么……艳。

还好在最后关头他混沌的头脑恢复了理智,意识到对方是陈安衍,硬生生把‘艳’字给憋了回去。

陈安衍嗤了声,若有似无地提了提嘴角,似乎笑了一下。

许希言移开目光,下意识喝了口牛奶。

早上火气大,不适合看美人。

许希言欲盖弥彰地揉了揉眼睛,瓮声瓮气地说:“抱歉啊,没睡醒,以为是张叔。”

许希言话一出口,差点就被自己给逗笑了。

张叔个子不高,中年发福,发际线也回到了清朝,说陈安衍像张叔,陈安衍得气死。

果然,陈安衍疑惑了半秒钟,脸立刻黑了:“那不是没睡醒,是瞎。”

许希言虽然神色从容,可脑子已经炸开了锅,里面有两只小人在吵架。

有色废料在咆哮:我!他!妈!居然被陈安衍的美色所诱!

正道之光在开脱:很正常,看到有毒的美丽鲜花都会多看两眼嘛。

有色废料又在咆哮:我!他!妈!的!不仅看两眼,你还产生了性冲动!

正道之光又在开脱:很正常嘛,我是弯的嘛,直男看到绝色美女也会有性冲动的嘛。

拉锯了好几个回合,正道之光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