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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喝法,已经脱离了享受美酒的范畴,完全是麻痹自己。

庄白桦不忍心看他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又明白他需要发泄,只能垂下眼,说:“我明白。”

“他在家里更加死气沉沉,母亲看着也难受,只能送到疗养院让专业的医生帮助他,可是看起来也没什么效果。”洛振铎继续给自己倒酒,苦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小月也住进了疗养院。”

“这是在惩罚我么。”洛振铎不解。

庄白桦没办法给他解释池月的处境,只能说道:“小月的事不是你的过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是因为我。”

洛振铎抬眼看着他。

庄白桦被洛振铎专注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他艰难地说:“小月对我……”

“我知道。”洛振铎出声打断庄白桦的话。

两个人大男人在包厢里讨论这个问题实在太尴尬了,特别是他们还是平辈,而讨论的对象则是他们的晚辈。

庄白桦认为自己有责任把话跟洛振铎说清楚,但每次他要讲的时候,洛振铎就会打断他。

这次不能再拖延了。

庄白桦深吸一口气,伸手把洛振铎手里的酒杯抢过来,放到桌上,说:“你不能再靠喝酒逃避了。”

洛振铎一怔,笑了笑:“你真残忍。”

庄白桦深知长痛不如短痛,要让洛振铎从酒精中清醒过来,他说:“你还记得你在小月生日上对我说的事吗?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