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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白桦后面那一觉睡着挺沉,再也没有醒,只是偶尔有什么东西在他手上滑动。

这一次跟刚才蛇一般的感觉不同,触感柔软火热,在他的小指处反复摸索,仿佛给他套上了无形的绳索,紧紧牵引着他,让他无处可藏。

第二天庄白桦醒来,翻身看一下床边,发现池月还在睡。

池月躺在地上,姿势有些豪迈,被子没有盖好,松松垮垮地搭在腹部上方,两条大长腿伸在被子外,睡裤刚好到脚踝,露出白皙的两只脚。

庄白桦观察了一下池月的脚骨,得出结论,池月还能再长高。

他伸手想去帮池月盖好被子,目光突然落到池月的腰间,接着整个人愣了愣。

……怎么说呢,他突然意识到池月是个成年人了。

不仅成年了,还是个血气方刚朝气蓬勃的年轻男人,一大早有反应也是正常现象。

搞得庄白桦有点不好意思,他轻手轻脚地拎起池月的被子,悄悄盖在他身上,把池月的腰间遮得严严实实,这才松了口气。

他下床,走出房间,准备早餐,开始了新的一天。

池月醒来后,发现庄白桦还在屋子里,之后就恢复了正常,庄白桦去公司上朝……不是,去上班,池月跟着一起去总部实习,一切仿佛都回到从前,走上正轨。

直到洛振铎到庄氏公司亲自接池月。

这代表着洛家已经查清了一切的真相。

二十年前,池月的亲生母亲和路红在同一家医院生产,路红很快发现自己的孩子不对劲,有先天性心脏病。

池家没有钱,路红好不容易生个儿子,正想耀武扬威,谁知道儿子是个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