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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闻启讲着话来到傅奕晨身边,这回却不是第一条时的处理方法了。

聂展从江晚声手中拿过折扇,轻轻在江晚声身侧扇了两下,他轻嗅了一下,“不知在座各位可有闻见江兄身上的味道……江兄嗜酒,每日定要小酌几杯的,这身上残留的淡淡酒味,我闻着可是沁香的很,一闻便知是上好的竹叶青吧。”

“酒味最是好遮掩!只要几日不碰酒身上自然不会再有酒味!”有人反驳。

“酒香如此,那么竹香呢?”聂展侧头问,“听闻江兄每日练武都会去江府后山的竹林呆上两个时辰,这竹香就是比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好闻的多呐……对于这个金笔书生怕是最了解不过的吧。”

聂展说着看向一个书生打扮手拿金笔的人,“一个人长时间在同一个环境里呆久了,身上自然而然会沾染上那个环境的味道,就好比金笔书生喜好舞文弄墨,他身上难免就沾染了墨香,而长久如此,就是沐浴更衣,他身上的墨香也未必去的掉!”

“而江兄也是如此,他身上的竹香可不是想去就能去的掉的。杨捕快不妨去问问那更夫那夜可有在那‘勾魂使者’身上闻到竹香味!”

“卡!过!”

傅奕晨听到导演喊过轻嘘了一口气,拍了拍脸,“老霍,这么长的台词居然一点没出错,背了很久吧?”

霍闻启看了他一眼,“还行,这台词还算好背。刚刚没唬到你了吧?”

“嗯?那个?”傅奕晨歪头看他。

“我拿你扇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