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白终于脸色一变,苦着脸,蹬脚瞪他,“聂鸡饼你还是那么讨厌!我小时候你就欺负我,现在还欺负我!嘤嘤嘤。”

聂骥北:“……”

正在这时,卫生间传来咔嚓一声,门开了。

聂骥北立即顾不上这个假哭的,快步走到贺嘉年身边,“好了怎么不叫我?”

“其实我一只脚也可以,就是慢一点而已。”但聂骥北的手已经伸过来了,贺嘉年生怕他又说出扶还是抱这样的话,主动把手搭到他的手臂上,借着力往外走。

刚刚因为内急他没顾上其他,此刻舒坦了,发现和聂骥北靠得那么近,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心里的这种小别扭很快被坐在那儿情绪不太对劲的谢小白吸引,“小白,你怎么了?”

谢小白努了努嘴故意道,“聂骥北欺负我!”

贺嘉年怔愣了一下,“你误会了吧,聂老师不是这样的人。”

聂骥北听到贺嘉年毫不犹豫地就向着自己,扬了扬唇,道,“先上/床,一会儿……”

“你你你,还想跟嘉年哥上/床!”谢小白指着聂骥北,“这是在医院!一点不知羞!到底说了什么花言巧语欺骗了他!”

贺嘉年愕然地看向谢小白。

聂骥北顿了顿,神色无常地继续道,“一会儿该着凉了。”

屋里开着空调呢,其实没那么冷,不过站着腿酸,因而在聂骥北的帮助下上了床,他才转头问谢小白:“小白,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我跟聂老师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音刚落,聂骥北也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