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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且等等,拿些东西回去闲暇时候吃罢。”秦嫀给他装了一篮子的糕点酥糖,甜甜的东西吃了心情更佳,好治治这郎君的坏脾气。

“我要这些作甚?”赵允承看都不看一眼,继而不满地瞥着浑身写着送客的女郎:“你没有心的吗?”

看不出来他想要什么?

他堂堂摄政王,缺这几块酥糖不成?!

秦嫀:“……”

秦嫀叹了口气:“那你不要我就收回去。”

到底赵允承还是被送走了,连一篮子零嘴都没捞着。

夜里哄睡了孩子,王氏来了,脸色颇有些复杂地看着她:“唉,我看他倒是痴心地很……也不如传言那般可怕。”

而她们的言言太可怜了,需要一个家,还有一个疼他爱他的父亲。

秦嫀便笑起来,叫母亲坐下,给她倒了杯茶,宽慰道:“阿娘不必担忧,我心中有数呢。”

那摄政王脾气霸道,总爱欺负她的修晏,不敲打清楚,她如何会罢手。

王氏点点头:“你且认真考虑考虑罢,形势比人强,若打定了主意,有些事宜早不宜迟。”

夫妻之间,总归有一方要妥协,王氏只是害怕他们二人之间出现新的结缔。

自那日之后,二人便有一阵子不得相见。

郎君在小娘子处受了挫,用政务麻痹自己。

以往是能遣人去做便遣人去做,现在是能亲力亲为便亲力亲为。

过了上旬,他还出了一趟东京城,待到十四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