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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苦思冥想时,窗外的太子踮着脚,举手挥了挥,“谭祭酒……学生……学生知道。”

“太子请说。”

太子回眸,看了眼身后的父皇,“父皇,能进去吗?”

带皇上点头,太子看向站在最后的谭振学,几位老师里,谭振学是最低调朴素的,别的老师衣食华丽讲究,而谭振学云淡风轻得多,就在来的路上,他看到谭振学和街边摊贩相互问候闲聊,丝毫没有架子,他想了想,问谭振学,“谭太傅随学生同去如何?”

太子老师,称呼声太傅并无不妥。

谭振学拱手,“是。”

进去后,太子径直坐去了最末,有模有样的拱手,“这题学生知道。”

前几日国子监交功课时,谭振学与他提起过,当时他问了两句,谭振学没有直接回答他,而反问他朝廷为何改革科举重视算学,说他想清楚这个原因的话,这道题就能想明白了,为此,他专程问过父皇,父皇说每年国库进项不少,取之于民而用之于民,父皇希望这些银子能帮助天下百姓过得更好,但怎么用却是个问题,故而他改革科举,提拔精通算学的人就是想找到辅佐他完成大志的人。

尽管他知道这个理由,但仍想不明白这道题的关键,直至谭振学又提醒他再思考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