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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生隐:“……”

书铺的事儿谭生隐不敢告诉谭盛礼,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不赞同谭振业的做法,回谭家后找谭振兴说了说,让他劝劝谭振业,凡事过犹不及,别太过了,谭振兴:“生隐弟,你说什么呢,我劝得住他吗?”

谭振业不给他使绊子他就谢天谢地了,哪儿敢与他对着干啊。

这话太有道理,谭生隐不知该说什么,而是问谭振兴,“唐恒他们真回去了?振业有没有说什么?”

“三弟能说什么啊,像唐恒这种见钱眼开的人,拿钱将其打发是最好的。”谭振兴摇着扇子,心里想的是另外件事,“生隐弟,还记得杨府少爷不?”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他们了?”

“哎,就是我送恒表弟出城,突然想起杨府少爷送咱们钱财那事,你说他们到底为什么给咱们钱财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回想那日的事,谭振兴感觉杨府少爷似乎不太待见自己,拿钱给他们是想让他们莫在人前晃悠丢杨府的脸?说不过去啊,他们非亲非故,即使丢脸也丢不到杨府头上。

谭生隐不知他在想什么,“事情都过去了还想那么多作甚,还是想想怎么和辰清叔说吧。”

谭振兴:“……”是啊,最难的那关还没过呢。

尽管他想好了说辞,也找了谭振学作证,可谭盛礼不信他的话,让其出城将人追回来,唐恒父母早已离世,郑鹭娘带大他已属不易,两人千里迢迢来京寻他们必然是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了,这么回去日子会更难过,谭振兴撅着嘴,半句不敢提给唐恒钱的事,灰头灰脸的出门去了。

在走廊遇到谭振业和乞儿,两人蹲在墙角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他假意咳了两声,哪晓得两人像没听见似的,他掩嘴道,“乞儿,随振兴哥出去走走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