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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振兴拱手,“是。”

老祖宗声名远扬,几十年过去,提到谭家,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他,谭振兴向廖逊施礼,解释谭盛礼不能来的原因。

廖逊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脸色苍白但神采奕奕,叹道,“泰然自若如谭老爷,我等自愧不如啊,罢了,他忙他喜欢的吧,你坐下喝杯茶,再等会儿就到放榜时候了。”

知晓他们是廖逊请来的贵客,其他人不好意思久留,怀着紧张激动的心情退了出去,谭振兴拉开椅子让谭佩珠坐,自己则站着,廖逊看得有趣,不由得打量起谭佩珠来,平平无奇的小姑娘,模样清秀,举手投足间有股浑然天成的贵女气质,像是谭家养出的姑娘,他问谭佩珠,“平日可有读书?”

谭佩珠落落大方地回,“读过。”

“琴棋书画呢?”

谭佩珠想了下,“略懂。”

这话谭振兴不爱听了,廖逊不是外人,何须藏拙,他替谭佩珠补充,“书读了很多,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画是真好。”

谭佩珠是谭盛礼教导出来的,琴和棋稍微差点,作画方面在他们之上,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谭盛礼都称赞谭佩珠的画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尤其是水墨画,有侠骨柔情之风,谭盛礼曾感慨,谭佩玉和谭佩珠若是男儿,谭家必然能扶摇直上,奈何……造化弄人……哎……

急于让廖逊见识谭佩珠的绘画功力,谭振兴欲让谭佩珠即兴作幅画,哪晓得又有人来给廖逊请安。

是杨府少爷,杨严谨和杨严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