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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盛礼笑了,“有福同享多好,为何要想有难同当的时候呢?”

“古人有言,我们也不知道啊。”天天都是圣人言,古人言,俗话说,有诗云,他们听都听腻了,问谭盛礼,“出人头地只有靠读书吗?”

谭盛礼想了下,“不是,但读书是最有用的法子,不仅能修己身,还能感他人。”

“哦。”

接下来,孩子们没话说了,外边的薛家大人们震惊了,要知道上次廖逊来,被他们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离去时劝他们取消族学,放他们去外边私塾,不成群结队就掀不起风浪来,不成想谭盛礼竟唬住了他们,谭盛礼拉开凳子坐下,“诸位有什么想问就问吧,今日不讲经史诗文,只聊天。”

“你的棍子哪儿来的?”

“自己找的。”

“能撑起谭家房屋吗?”

谭盛礼道,“这话我现在还没办法回答,你们还小,这根木棍撑不撑得起你们能看到的。”

又有孩子问,“你的束脩高吗?”

谭盛礼看了眼外边张望的众人,笑着解释,“谭某来聊天的,不收束脩。”

“可母亲说你是很厉害的夫子。”

“三人行则必有我师,你们也是谭某的老师,谭某交束修了吗?”

“我们也是老师?”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人说。

谭盛礼道,“是啊,择其善者而从之,你们身上有良好的品质值得谭某学习。”

孩子们被夸得不好意思了,族学换了好多个夫子了,都是被他们气走的,走之前无不找大人抱怨他们的不是,没想到得谭盛礼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