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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谭盛礼眼皮子底下就不能干坏事,谭振业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三弟,和大哥说说,你到底又做啥了?”谭振兴挑着眉,“和大哥说说呗。”

谭振业:“……”

看谭振业不答,谭振兴兴致冲冲地挨着他坐下,仔细看他抄的文章,半晌,又问,“难不成宅子不止卖两百两?你偷偷昧了钱?”

谭振业:“……”

两处宅子,经谭振业转手卖的是外边那处,他们住的宅子由谭振学卖出去的,价格贵了20两,明明挣得没有谭振业多,但谭盛礼明显更为满意,他算看出来了,谭盛礼品节高,闻不得谭振业这满身铜臭味,他语重心长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别再犯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谭振业:“……”

谭振业不动声色地瞟了眼不远处的谭盛礼,道,“这打我是替你挨的。”

“还有这事?”谭振兴想了想,他这几日好好的不曾犯错啊,谭振业问,“你看到刘明章他们了吧?”

就那人模狗样的,想装看不到都难,谭振兴点头,他瞪了刘明章好几眼,要不是怕挨打,非狠狠羞辱他们不可,但他听谭振业开口就没张嘴,想到这,谭振兴明白谭振业为何挨打了,搂住谭振业胳膊,“还是你对大哥好啊。”谭振业如果不落井下石几句,他肯定忍不住,但凡他开口,这顿打就是他挨的。

谭振业说的话不无道理。

谭振业笑笑,“大哥记得就好。”

因着这事,兄弟两又亲近许多。

看兄弟两你侬我侬的,谭盛礼摇摇头,指导完谭佩珠作画,又教小乞丐认字,尽管赶路,仍在读书学习中,不仅这样,谭盛礼还备了往年乡试出类拔萃的文章,乡试多了经义和策论,不好好学,根本难以脱颖而出,根据他们各人情况,谭盛礼放慢了进度,增大了功课难度。

以前的文章多和修身养性孝顺父母亲疏有人有关,这次,他添了兴邦之道,难度增加,四人要花许久方能写篇文章出来。

这类文章难的不是文采,而是词句,涉及朝廷,词句得斟酌好,稍有不慎犯了忌讳就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