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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和刘明章赔罪?”

谭振兴点头,能不赔罪吗,就差没双膝跪地磕头求他了,刘明章就是铁石心肠,说什么都要把谭振业找出来送去衙门见官,以刘明章的人脉,谭振业是完了啊。

谭盛礼瞅了眼高高的台阶,犹豫了下,转身道,“咱回家吧。”

刘家人动作快,傍晚县衙就来人问谭振业的去向,还向村里人打听,都说没见过他,衙役在村里逗留大半个时辰,东南西北翻了遍,确定没人才回去了。

村里的人都知道谭振业打伤刘明章被告到县衙的事了。

谭家再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晚饭后,谭盛礼罚谭振兴和谭振学跪在门外,谭振兴忿忿不平的翻着手里的书,和谭振学抱怨,“做错事的是三弟,与我们何干,父亲当真是……”不讲道理四个字在唇间滞了滞,到底没敢说出来。

谭振学从容淡然得多,“三弟年纪小不懂事,和我们出去惹了事便是我们做哥哥的照顾不当,父亲罚得并不是没有道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如果拦着谭振业,就不会酿成大祸,眼下衙役都惊动了,想来是不会善了了。

他们确实不冤。

谭振兴郁气难舒,“他怎么不懂事了?我看他懂事得很。”坐而骂之不如行之,谭振业多有胆量的人啊,怎么能说不懂事呢?

“大哥,别说话了,好好背书,离县试没多少时间了,专心应付考试,有什么事等考试后再说。”

谭振兴撇撇嘴,还想发点牢骚,但不知何时,谭盛礼走了出来,目光幽深地望着他,谭振兴讨好的呲牙笑了下,赶紧低头背起书来。

谭盛礼问,“振业藏哪儿去了?”

兄弟两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摇头,不约而同道,“不知道。”

“出事后振兴回来喊人,振学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