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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他,轻轻撇开唇角。

他不再碰我。

犯瘾时,段景升用头砸墙,我睡楼下客房,听见他咆哮,像掉进笼子里、被倒刺刺穿巴掌的野兽,声嘶力竭。

我浑身发抖。

段景升流了很多血,为了控制自己,保持意识清醒,他用保温瓶内胆的碎片划破皮肤。

我打开门,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地毯上,他好像睡着了,似乎没有。

他微微睁开眼睛:“林端……”

玩够了,我想。

我摸出手机打120,段景升冲上来,吓了我一跳,他打翻我的手机,厉声吼道:“行了,别说出去!”

别墅里藏了一整套制作那东西的设备,总不能让市局知道,他们正直无私正义光明的法医,离犯罪就差几毫米的距离。段景升按着我的胳膊,喘着粗气问:“闹够了吗?”

我点点头。

段景升一旦上瘾,就扛着我扔进主卧的大床,锁上门。

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段景升抱着我躺在浴缸里,他看着我身上青紫交错的伤,边哭边问:“咱两还能好好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