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听你啊!”六个男男女女继续边喝边跳。
余彬见人也没有要进来的意思,跑了出去,心想着这人奇了怪了,换了平常早发威冲进来。
对于以前也喜欢聚会玩乐的人,为什么会性情大变不喜欢这些了,余彬不用问,知道一定是他家朽凌晟哪根眉毛又拧着了。
人家都不用说话,眉毛稍微乱了序列,自家竹马就会开始自我检讨。
朽凌晟和他俩都是一个学校的,对于季初的暗恋到结婚,余彬几乎一直参与其中。
虽然有很多不满,但他希望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能开心,所以,什么话他都能憋到脚后跟里。
“来了怎么不进去?”他跑到发呆人的身边,逗着他,
“今天我们季小爷咋没在家等着老攻呢?”
季初笑笑,从副驾拿出一个饭盒兜,“给你带饭呗,不管他,他爱吃啥吃啥!不能让你饿着。”
“怪了?从19到26,整整7年,终于听你说了一句不管他。”
“我这不是他吃剩下的吧?”
“你吃不吃?”季初坐到车里,示意他也坐进来。
“吃!吃!尝尝我们季小爷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余彬打开车门坐在副驾的位置上品尝着他季小爷的手艺,刚吃一口,久违的呕感又反了上来,
逼不得已,他实话实说:
“怎么瓜片炒鸡蛋也能做的如此难吃!”
“难吃吗?就你说我做的难吃!”
季初对自己做的事一向自信,更别说他还特意拜师学过。
“不是,你家朽凌晟没说你做的难吃?”
“从没,只要他开始吃了,就一定会把我做的都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