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医生训了:“乐什么,别动,影响结果。”

时笛赶紧点头。

医生一边操纵仪器一边奇怪地看她两眼。

第一次看到受重伤还这么高兴的。

要不要采访一下,下次可以准备准备材料,做一个患者积极心态与效果研究。

时笛的恢复效果确实很好。

出院时甚至还胖了两斤。

后来芝加哥官方宣布了那场恐怖袭击之中受伤的人员身份,时笛的粉丝大为震惊,时笛的各个社交平台下,每天都是几千封的问候和关怀留言。

因此时笛等完全痊愈了,就立刻重新开始了工作,免得让他们担心太久。

深夜卧室内,一片暖意。

时笛伸长胳膊,从傅翎密不透风的拥抱里钻出来,想晾晾汗津津的手,也想试图逃出去。

结果被傅翎一把掐住抓了回来,重新严严实实地吻住,激越的动作一刻不停。

时笛累得迷迷糊糊,一边推他一边呢喃:“嗯,不要了……明天早上还有讲座。”

“停不了。”傅翎用言语和动作同时告诉她。

时笛想了想,通情达理地给了他缓冲的时间:“十分钟,最多再来十分钟……”

傅翎像是低笑了一声:“好。”

时笛得了承诺,还十分严谨地偏头看了一下床头的数字闹钟。

等终于被放开,时笛觉得自己身下的床单都已经被汗浸透了,都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