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莲眼前一亮:“他---”
“他可保我入仕,但有一个要求。”
冯钰冷冷的打断,让冯莲那点惊喜又压了下去,小心问:“什么要求?”
“我入朝为官,你剃了发,入家庙,常伴青灯古佛。”
冯莲火热的心一点点冷却。
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被打发到家庙做比丘尼,还不如一刀抹脖子痛快。
冯莲冷得直颤:“他竟然这样不留余地?”
冯钰冷冷一笑,眼里掠过一丝嘲弄:“那要看你做过什么了。”
一个女子,偏生了虎胆,追着男人到了北境,又辗转东南,真以为自己做得那些,能瞒天过海。
冯莲忽而大笑起来,形容癫狂,心神俱碎,一口血更是顷刻间从喉间喷了出来。
她捂着胸口,眼前渐渐模糊,双腿发软,靠着柱子缓缓倒了下去。
冯钰未动,叫来两个力气大的丫鬟,把冯莲抬回去。
人这辈子,不服输,也要认命。
不是自己的,机关算尽,也得不到。
唯有除去沉疴,冯家才能焕发新生。
冯钰拨弄着腰间的玉佩,他所做,为的是冯家,没人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