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阑说:“我和企鹅不一样。”

夏安泽:“……哦。”

大兄弟,能不能不要这么较真?

你觉得我会分不清一个人和一只鸟的区别吗?

夏安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专注地看起还对着他摇头晃脑的小企鹅,觉得对方实在是太可爱了,圆滚滚,胖嘟嘟。

夏安泽双眼发光,被激起了散发着圣光的母爱。

苏星阑瞥了夏安泽一眼,发现夏安泽好像不准备再理他了,只关心眼前的企鹅。

大概是还记着刚刚夏安泽开的黄腔,苏星阑脸皮有点红,他指了指面前那只企鹅,说:“企鹅看起来温顺又可爱,但它们的交配方式却十分粗暴。”

夏安泽:“?”

苏星阑毫无波澜,用着不带感情的科普语气说:“你面前这只是雄性的阿德利企鹅。雄性阿德利会强迫母企鹅和它们交配,甚至连小企鹅也不会放过,之后还会将他们杀死。”

夏安泽看了一眼还对着他卖萌讨好的企鹅,一时之间观感复杂。

苏星阑继续道:“而且它们连尸体也不会放过,还会继续侵犯死去的母企鹅。”

夏安泽小小声地爆了句粗话:“……我靠。”

苏星阑听见了,他看了下世界观受到冲击的夏安泽,说:“我和企鹅不一样。”

夏安泽:“……?”

这句话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夏安泽有心追问一下,结果苏星阑不再提了,又问他:“还觉得企鹅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