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衣服下面,还有一块好的皮肉吗?
楚寒神色莫名,在顾骄眼里,就跟梦里的冷漠无情如出一辙,顾骄晕晕乎乎哆哆嗦嗦地捂住自己胸口,又怕人走了,另一只手牢牢抓着楚寒的袖子,“真的不要了嘤嘤嘤。”
楚寒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他把话咽回去,伸手探了探顾骄的额头。
烫的。
怪不得都胡言乱语了。
原来是发烧了。
…纵欲过度,发烧了。
楚寒勉强支了支酸疼的腰,无奈又想笑地看顾骄一眼,就把哭唧唧的怀中人一把抱起来,要放回床上。
顾骄看到床就忍不住瑟瑟发抖,他不可置信地问,“阿寒,你好狠的心,我都这样求你了,你都不放过我吗?”
楚寒失语,一边掀开被子把人放下一边思索最近的药店在哪里。
而顾骄很快就接受了现实,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作为金丝雀要有金丝雀的职业道德。
他乖乖地躺下去,把才披上的衣服拉开,露出自己的身体,他语气沉痛,一副甘受磨难还要忍气吞声的样子,“既然你想,那就来吧,我…其实还可以再来两次。”
楚寒:“…”
想什么?
来什么?
两次什么?
楚寒移开目光,面无表情地在顾骄脑瓜上敲了一下,把被角掖好。
他真不知道顾骄每天都在想什么,但他知道顾骄最怕什么。
楚寒认真地看了看顾骄,温声说:“娇娇,乖乖呆着,我去买点退烧药。”
药字出口,顾骄明显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