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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第一口吸太猛,咳嗽又不止息,我捂着嘴将门合上,不想让刚进门的清砚听到。

应该也听不到,这个时间他一般会和菲菲打电话,或者听音乐找灵感画画。

待终于停止时,我移开手掌,果不其然看到掌心里又带了血。

最近身体其实真的不太好。

经常觉得胸口发疼,头重脚轻,还有些乱七八糟的咳血气促的症状,而且日与俱增,不知道是真的生了病,还是只是因为压力太大工作太忙的炎症问题。

之前在国外有一次也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当时还以为自己生了大病,一想到国内的清砚可能会紧张担心,火急火燎地去医院,结果化验出来是炎症。

不是说炎症就不应该仔细对待,只是在国外去一次医院花费的时间太久,我到后面出现类似症状,基本就拿之前配的药应付一下,后来也觉得没什么事了。

在国内看病的流程会比在国外方便许多,加上我这次拖得也有点久,便思索着干脆最近找个时间去看看医生好了。

……

清砚最近也很少犯病。

几乎,完全没有。

他和我说,他最近暂时标记了菲菲。

似乎是因为两人某次出去玩喝了点酒,一时间a与o之间的互相吸引导致。

据说菲菲因此不太开心,不理清砚了好几天——清砚也很自责,觉得没控制好自己的冲动,在他各种诚心的送礼道歉后,两人又和好如初。

我猜测暂时的标记让他的信息素水平基本上完全平衡了下来,由此来看,如果他完全标记菲菲后,就应该不需要我了。

我坐在床上发了会呆,又打开行李箱,去看藏在最深处的蓝色画像,胸口的疼痛在双眼看到那一片深蓝后,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如果,我再也不被他需要——

我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因为意味着他的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