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腿儿短得跟一根儿大白萝卜似的,伸腿儿的时候扯到了身后的伤口,疼得他又轻轻抽了口气——声音也不对头了!

君晏山‘噌’的一下坐起来,双手伸到眼前,接着人傻了……

谢雪楼又起身把刚刚正在捣的药拿了过来,把里面的药泥挖出来,敷在纱布上,然后一手拿着药膏,另一只手单手操作,把坐在床上一脸懵逼的君晏山翻了个个儿。

君晏山突然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整个人还有些懵。

黑猫跳到床头,用湿漉漉的鼻尖碰了碰他的,似乎是在安抚他。

君晏山迷迷糊糊的想,这有什么好安抚的,奇怪为什么突然跟猫共情了。结果下一刻,他便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人给扒了。

“干什么!”君晏山撅着屁股就要爬起来,却被谢雪楼轻而易举的给镇压按了回去。

谢雪楼的声音依然云淡风轻,“伤口有邪气,不敷药不会愈合……先清理一下伤口。”

君晏山脸蛋通红,憋着一口气吐出一句,“我,自己来!”

他本以为谢雪楼会拒绝,没想到对方并没与他争辩,只是又单手将他翻过来,把沾了药的棉签递给了他。

君晏山伸出自己短呼呼的手,有一瞬间的沉默,“为什么我成这样子了?”

谢雪楼道:“邪气上有诅咒……你还记得你屁股被小泥人像戳了一叉子吗?”

“……”我记得,所以你大可不必讲得这么详细,“诅咒难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