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白夭惊恐地用右手去拽左腕上的链子,这一拽他才发现他两只手腕上都拴着锁链。
不仅如此,就连他的两只脚踝上同样锁着链子。
他被锁在床上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呆在床上。即便在难以置信,事实就摆在眼前,萧淮安被他激怒了,将他锁在了这间屋子里,这张床上!
真是疯了!
白夭崩溃地用力拽着脚上的锁链,可是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都只能拽的链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不一会儿,他的手腕和脚腕都磨出了一层红痕,即使垫着兔毛也无济于事。
白夭终于认清了眼前的事实,他什么也做不了。萧淮安也不是他认知里的那般温柔地像是四月的春风,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混蛋!
“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白夭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眶中砸在被子藕色的缎面上,洇出一圈圈的深色。
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接着是一阵有些沉重的脚步声。白夭用袖子抹了把眼泪,目光警惕地向门口看去。
平安端了一个托盘过来,见到白夭红肿的双眼和床下蜿蜒的锁链,眼眶也跟着一红。
他把托盘放到小几上,将上面的粥蛊和几碟清淡的小菜放到小几上,又将小几放到床边。
“王妃,您用些早膳吧。这些都是王爷吩咐后厨做的,是您平日里喜爱吃的。”平安吸了吸鼻子,垂首道。
“我不吃,拿下去吧。”白夭闭着眼靠在床栏上,语气中没什么情绪,冷冷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