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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特殊时期特殊对待,爷懂。”萧淮安从小寒手里接过水囊和干粮,他拧开水囊的盖子,放到白夭的手中,“快喝。”

白夭两只小爪子飞快地摇,“王爷先喝。”

白夭知道他们手中能饮用的水不多,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喝得水,哪里肯和萧淮安抢水,反正他也过过挨饿受冻三四天喝不到一口水的日子,这都不算什么。

萧淮安无视小家伙的好意拒绝,左手扣住白夭的后颈,像拎一只小猫崽一样将人拎到跟前,右手拿着水囊送到那张干裂起皮的唇上,命令道:“喝!”

被掐了命脉的白夭哪里敢反抗,一身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委屈地吞下一口口清冽的清水。

萧淮安见白夭实在是喝不下去了,才拿开水囊,也不擦一下,就喝了一口,他也不多喝,感觉嗓子不在干疼冒火就停了。

大寒捧着干粮看的目瞪口呆,她们家洁癖主子刚刚做了什么?哦,天哪,是她看见了什么,不会被主子灭口吧。

小寒怼了发呆的妹妹一杵子,从大寒的手里拿过干粮,道:“主子,小公子,吃些干粮歇一歇吧。”

萧淮安拿了一小块饼,坐到相对干净一些的枯木桩子上,也不抱怨饼硬的像是石头,优雅地小口吃着,他知道必须要保证体力才好接着赶路。

对,萧淮安把这称为赶路,他最后的骄傲不允许管着叫逃命,即使他现在狼狈不堪。

小寒把干粮袋往白夭眼前送了送,让白夭自己挑一个。白夭没有挑,他从腰间拿下一个荷包,对小寒说,“小寒姐姐,我有糖糕,不用干粮的。这些干粮你和大寒姐姐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