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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淮宁是哪里来的自信,派这么个警惕性这样差的小傻子来他身边当细作,这也太看不起他了。

萧淮安看白夭脸朝着床里睡得正香,也不忍心扰人清梦了,轻手轻脚地起身,也不喊小寒大寒来伺候,自己穿好衣服。

这也就是白夭睡着,醒着看着萧淮安这么利索的穿衣服又该气了,这王爷也太愿意欺负人了叭。

萧淮安收拾好自己,就出了门,门才关好一转身就见到元忍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

饶是萧淮安胆子再大也还是被元忍笑了一跳,他没好气地白了元忍一眼,“爷差点被你这和尚吓地去见了佛祖。”

元忍还是一套白色的僧衣,只是与昨日那套金纹的复杂款不一样,今天穿的这件是银丝绣经文,袖口收窄,更方便行动一些。

“珺竹昨日有佳人相伴,还起的这样早?”

元忍手中握着根两米长的纹着金刚经的金色金属棍,一看就是刚刚晨练完,也不知道那双修长的手按了棍子上的什么机扩,两米长的棍子变成手掌大。

元忍慢条斯理地将棍子藏回到右手的袖子里,抬起一张画了西南当地妆容的脸,金眸满满的都是揶揄看向萧淮安。

不提昨晚的事还好,一提萧淮安就还有气,什么东西都敢拿来和他的小家伙比,把心思动到他的人身上了,实在是嫌命长了。

这话也就是萧淮安在心里自己想一想,要是说出来,听到的又要说他不要脸了,怎么就是他的人了?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人了?

可惜,萧淮安是在心里想的,最敢说的颜叙也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