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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夭的手往回缩了缩,又缩了缩。

萧淮安一把抓住白夭缩回去的小爪子,温柔地看进白夭带着些羞怯不安的眼中,他拿过那个小小的香囊,真挚地道谢:“爷很喜欢。”

白夭听到这话腼腆地笑了,弯成月牙的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星光。

萧淮安握着香囊的手一紧,心中勾起了个念头,他凑到白夭耳边轻声地说:“香囊既然是夭夭亲手做的,那也要夭夭亲手戴上才有意义。”说着牵着白夭的手就往腰间来。

白夭没弄懂要什么意义,耳朵被萧淮安低哑轻柔的声音弄得微微发痒。

但还是乖顺地在萧淮安幽深的目光中,取下原来的香囊,又将现在的这个香囊系在腰带上。

白夭抬头看萧淮安,刚接触到萧淮安的目光,只觉得心跳一快,慌忙地低下头,眼神游离,呢喃着,“系好了。”

萧淮安揉了把白夭毛绒绒的头,故意压低了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夭夭的定情信物,爷一定会每天都戴在身上的。”

白夭被吓地一下子抬起头,张大了嘴巴,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定情信物?什么定情信物,不就是一个驱虫的香囊吗,怎么就成了定情信物了。

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萧淮安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转开了头,“小寒,给爷杯茶。”一点都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主子。”小寒端着托盘过来,大寒从暗格中取出一个长条小桌放在白夭和萧淮安中间。

小寒将托盘上的两杯茶和点心放在了小桌上,和大寒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