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真一半是假,他们坐在企划室,看似专注地带着表演的成分被镜头记录下来,他们签约、聊天,说各自知道的有关黔南的一切。

第二日一早,就有企划老师、摄影师和导演上门,按照合约,从签约的那一刻起,他们的行程就要被记录,所以,出发的时候自然会来让他们在镜头下打包行李。

企划老师出现在镜头中,镜头以他的视角拍下蒲栎和钟昕阳打包的过程。

钟昕阳在众多鞋盒中挑了两双,对着镜头回到了往日那个阳光少年,说:“第一次去那边,听说路不好走,还是多带两双鞋过去。”

企划老师和他聊了几句球鞋,就去了蒲栎那边。

蒲栎的行李箱前一夜就整理妥当,企划老师问他带了什么,他笑笑:“就是几身换洗的衣服。”

镜头在家里随意游走,蒲栎有点不想被拍,但都是合约里写了的,并且他早已经把家里打扫整理了好多遍,最后还是说服自己安静等待出发的信号。

摄像把镜头移向床头柜上的腕表,看似只是想记录一下此刻的时间。

这种拍摄,很多不经意的小素材,往往后期会被剪辑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终于出发,一辆七座的商务车,企划老师坐在副驾驶,蒲栎和钟昕阳一起坐进了后车厢。

蒲栎摸到最后一排,钟昕阳坐在他的前面。

蒲栎在镜头前面不知为何总是觉得没什么话可说,不像钟昕阳那样,未签约前对这个节目表现冷淡,签约之后就像是立刻进入了“演员”状态。

蒲栎有点苦恼,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多说一点,最后却不知为何,手指不听话地拉开了耳机线,在脑袋上扣上一个大耳机。

车子走走停停,经历早高峰,接了费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