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那里就笑得跟朵花儿一样,到我这里只有哭得要背过气去,我对他好,他只会不停想起他,我还对他好个屁!不是电了a国总统都有人给他擦屁股吗?让他电去!可把他能耐得!”

穆南城这场火憋了足有两天。

从萧然一声不吭地要去f国,然后在飞机上跟三木起了冲突也没有想过给自己求助,不愿意对沈凤仪改口,自己给他系个鞋带他都能想到傅予行,桩桩件件都踩着穆南城的痛脚,偏偏他还只能哄着逗着供着这小祖宗,他穆南城论舔狗在南江认第二怕是没人敢认第一了!

穆南城噼里啪啦连珠炮一样,怨念几乎像是山洪暴发滚滚而下。

韩臻抽搐着脸,穆先生话里那么多个“他他他”,也只有韩特助才能分得清每个“他”分别指代谁了。

韩臻试着劝道:

“先生,其实您不用跟死人较劲的……”

穆南城的眸光霎时跟淬了冰的刀子似的射过来:

“我跟死人较劲?我跟哪个死人较劲?”

韩臻:“……”

我错了,我嘴欠。

穆南城眯起眼,威胁地盯着韩臻:

“你是不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