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微弱的呼吸散在她脖间,他脸上泛起一丝痛苦,伤口依旧渗着血。

许月圆望向门口,石窟的木门被吹得疯狂作响,她无比希望沙城暴能早一些结束。

“萧无烬?”

呼吸越来越微弱,许月圆惶恐地唤了一声,萧无烬没有回应。

“萧无烬?”

他是不是快不行了?许月圆瞬间哭了出来。

“哥哥?”所有的故作坚强在这一声之后彻底瓦解。

长长的沉寂。

黑暗男人单手无力地环住了她的腰身,“嗯”

这一声轻不可闻,只这一声,令她的眼泪决堤,忍不住将人抱得更紧,呜咽着道,“你不要死,不管你是哥哥也好,萧无烬也好,都不要死。”

那天的沙城暴像是没有尽头,被吹得疯狂作响的木门简直是她的噩梦。在她看来永远都不会倒下的男人,额头靠在她心口,虚弱得像是随时都要离开她而去。她的眼泪一直流一直流,以为门外的天永远都不会再亮起。

天再度亮起之时,已经是次日清晨。

许月圆辗转着醒来,发现自己正依偎在温暖宽大的胸膛之上。身躯的主人背靠着石壁,不知已经醒了多久。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萧无烬问道。

他像是个铁打的人,受了那么重的伤,修养了几个时辰就恢复了大半。

“我我想回旧都。”许月圆想起在旧都那座山上误入过的王宫,现在想来墙壁上画的策马奔腾的两人应该就是她的亲生父母,王宫里还留着他们的生活痕迹,她现在格外想回去,将所有的壁画都看完。

“歧月,给你。”萧无烬起身,“以后歧月的人民,都由你负责。”

“我不行!”许月圆慌忙拒绝,“我从小就在中原长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