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语般的声音,在暴君身上从未有过的体验,连哥哥都不曾这么对她。

她的身躯一点一点僵直,不确定萧无烬想要做什么。可是无论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都不可能抵抗,只能被迫接受。

刀刻般的下颌,她记得第一次冲动摘下哥哥的面具去亲他的情形,而后她一直幻想着哥哥会是一副怎样的容貌。

如今在她眼前的是暴君的眉眼,没有想象之中的温和,与之相反,眉宇间聚着的傲然戾气。

她仰起头,唇上传来一阵温热。

诶?!

急急退开,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冲动做了什么!不是暴君主动亲她,竟然是她自己主动将唇印上了暴君的额间!

身前的人惊诧于她的举动,微微惊愕。

“我不是故意”她企图解释。

额间一阵温热,暴君如法炮制,轻柔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并不满足于此,薄唇印上她的唇,她的鼻尖,一直到颈窝处,耳鬓厮磨。

“回长安城后,做孤的女人,你想要什么,孤就给你什么。”他贴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

声音涩然暗哑,轻柔到有些虚幻的地步,语气之中又蕴含着力道,像在极力隐忍着某种情绪。

“唔”她应下,挣扎着在他怀中坐起。

才动作,就听见了暴君倒吸了一口气,紧紧控主她腰身。

是压到他了么?她不敢再动,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一抹高于她体温的温度,她迷迷糊糊地明白过来,右手又揪紧暴君衣襟。

略微粗糙的大掌笼住骨节发白的小手,逼迫她松开,一种似是他在安慰她的错觉浮现于心间。

幔帐中静得只剩下均淡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