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烬心里的火苗窜起来了些。

“昨夜我去了马厩,萧无烬扮作是你站在马厩,我、我烧得迷糊并未察觉,谁料到他还要亲我,幸而我发现他穿的并未是哥哥平日里爱穿的月白色长袍,识破了他的身份!”

“真是如此?”萧无烬问,面具下神情已经冰冷,他从强行亲她,反倒是她、

“真的!我剧烈反抗,暴君依旧强行亲我!天底下怎么会有他这样坏的人!”许月圆稍微有些心虚,有些地方是与实际情况有些初入,但也差大不离,暴君那么坏,她就算编排他几句也无妨!

“”萧无烬无言以对,她才是他见过最会颠倒是非黑白的恶人。心里的火苗又窜起来了些。

“哥哥,你说他是否是古往今来第一暴君?”

“”

“暴君热衷玄色,哥哥只着月白色,我也爱看哥哥着月白色长袍,他既要装作是你,却连这点都分不清!”

“他连我赠你的香囊都抢走了!哥哥别再替他隐瞒,我都知道!”许月圆转怒为背,“还逼着我给他做香囊,这也就罢了,兴许是我的香囊实在太精美。他还强行要我将自己一缕青丝塞给香囊之中,哥哥,你说他是不是要诅咒我?”

萧无烬觉心里的火熊熊燃烧起来,“你、多、虑、了”

“并未我多虑,他有一半蛮夷血统,说不定真的会巫蛊诅咒,诶诶诶?”她话还没说完,哥哥忽然拽过手臂,拉着一路往前走。

狭小的路口,阿绫等在那处。

还未反应过来,一双手掌拖着她的腰高高举起,许月圆已经坐到了马背上,“哥哥,要带我去何处?”

萧无烬翻身上马,拉过缰绳掉头往正宫门的方向走去,“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