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晚了,他还没睡呢?”

“嗨,他一高三生,睡什么啊?”徐明海笑,“也该让这帮学习好的熬熬鹰了。”

“行,你赶紧睡去吧。”徐勇说,“我这就回屋儿。”

“顾der耐!”当儿子的用jglish跟当爹的道了晚安,回去倒头便睡。

第二天,徐明海清心寡欲地做了一天买卖。

第三天是礼拜一。俗话说礼拜一,买卖稀。反正也没太多客人,徐明海就卡着秋实放学的点儿去校门口接人。

小别胜新婚,徐明海食髓知味,索性连吃饭这步都省略掉,不害臊地直接带人去开房。这次东西预备得齐全,又多了些许经验,过程自然就没有上次那么惨烈。

只是徐老板才大显神通完没多久,就又被小崽子黏糊糊地欺压上来。不过这次秋实没闹着要灌暖壶,而是以另一种羞耻度颇高的姿势自力更生。

垫子里的弹簧在起伏收缩,而床身在荡漾,像惊涛中的船。徐明彻底躺平,任由身体和欲望一起沉沦。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船靠了岸,徐明海神清气爽,抱着人不断亲来亲去喊老婆。

蜜里调油的几周就这么过去了。谁都能看出徐明海心情极佳,连李艳东都一个劲儿地问儿子是不是偷偷交了女朋友。

“什么时候带回家给妈看看?”李艳东一面畅想未来,一面掰着手指头数数儿,“要是合适,今年就领证儿,明年我就能抱上孙子!”

徐勇坐在一旁不搭茬,李艳东捅他:“你这个当爹的倒是说句话啊!”